在路上,湛司域说,“妈,我今晚要住在老宅。”
“你都多少年不回老宅了,怎么今天突然想住回来?”
“想陪陪您。”
“不是因为晚翎?”
“不是。”
晚翎跟着湛寒澍走出老夫人的住所,步入一段林阴路,他突然就嫌恶地松开了她的手。
果真对她厌恶透顶,做戏都不愿意多一秒。
晚翎无所谓他的态度,只是静静地跟着。
待走进别墅,湛寒澍将外套脱下来丢给仆人,并吩咐道,“把客房收拾一下,让她住。”
“可是老夫人已经派人送来了晚小姐的衣物和用品,全部安排在了您的房间。”仆人道。
湛寒澍冷冷地盯了仆人一眼,“全部搬去客房!老夫人若问起,知道该怎么回答吗?”
仆人吓得向后缩了缩,“明白,这就去办。”
待仆人上楼,湛寒澍讽刺地瞥了晚翎一眼,独自上楼了,根本不管她。
晚翎自然也不计较,由仆人带领着,住进了客房。
这一晚,再没见过湛寒澍。
在警局两夜都没有睡好,洗了澡换了衣服,她便钻进被子睡了。
夜里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春雨,浇息了尘世的喧嚣,全世界只剩下了雨打窗纱的声音。
沉睡中,晚翎忽觉冷风从窗子处灌进来,接着一个气息清凛的男人钻进了她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