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激起了晚翎的怒火,她恨恨道,“那夜就该让你死在大海上!”
湛司域忽而就不笑了。
他轻抵着她的额头,貌似有点隐约的温柔,“最后是不是舍不得我死,嗯?”
晚翎嫌恶地向后仰了仰头,与他拉开些许距离,“湛先生,你未免太自作多情!若不是怕惹上官司,我决计不会拖你回来!”
湛司域半天都没再说话。
他相信她所说的,倘若他的死不会给她带来任何麻烦的话,她一定视他的性命如草芥。
虽然他对她也不是爱情,就是想占有她,但他至少不会伤害她,更不会轻视她的命,可她是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人,收不来对等的回应,哪怕一点点都没有。
“你当初为什么嫁我?”他突然问她,“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反抗不了那桩婚事。”
“需要一个身份,否则没有理由回来。”
“你倒是坦诚。”
他冷笑了一声,倏尔松开了她。
晚翎迅速将被子卷走,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
湛司域倒也没再强求,仰面躺在床上,将双手垫在后脑处。
“晚小翎,你回丽城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