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还是现在,在吃喝方面,湛司域一向很大方,她享用到的都是最好的食物。
但今天她不准备吃。
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她起身拉开房门,将食物一碟一碟地丢出了门外。
瓷盘破碎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
保镖和女侍都束手无策,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待晚翎发泄完毕,他们迅速收拾干净,再准备新的饭菜,可是新的饭菜又被丢了出来。
如此反复,折腾了一下午。
保镖与女侍都焦头烂额,只好向湛司域打电话求助。
晚翎午饭没吃,晚饭也没有吃。
直到湛司域回来,她还坐在沙发上,一副郁闷难解的样子。
湛司域长身立在门口,沉声道,“想跟我怄气有很多方法,何必饿着自己?”
晚翎偏过头来,她没有笑,两颊却偏带着嫣然的讥诮,“我就是把自己饿成干尸,也不做你金屋里的的囚鸟,你恼羞吗,湛先生?”
湛司域突然就怒不可遏了,因为他真的恼羞了。
他从来就没有被女人这么嫌弃过,也从来没有女人敢如此践踏他的尊严,她是越来越放肆了。
每当看到她眼里的讥诮神情,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倘若不是看在她与他同是易老徒弟的份上,他此刻一定会扭断她的脖子,让她知道骄纵的女人,在他这里不会好过。
静默片刻,他猛地扯起她的胳膊,拖着她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