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川哥,你在我心里太重要了,重要到少一根头发我都会心痛,所以请你保护好自己。”
两人同时想起了,金沛川被人锤掉小指的那一幕。
晚翎哭了。
金沛川也薄泪盈眶,他说,“我不配做你的沛川哥。”
他磨练那么多年,终于回到丽城,以为足可以做她的天,却原来,还是像当年一样,保护不了她,还让自己伤痕累累,反让她担忧。
他想:我果真生来就是个没用的人。
晚翎轻轻地拥住他,“沛川哥,你早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是一棵树,是长青不败的精神支柱,不要自责,我真的不会有事。”
湛司域觉得自己真的太放纵那个女人了,她居然又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上演难舍情深。
他倏地上前,一把将晚翎扯回到自己的怀里,冷冽的眼神打在金沛川的脸上,表达驱逐之意。
金沛川思绪翻涌,自责至极,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
晚翎迅速跑到窗口向下望,看到金沛川稳稳地落了地,站直身体,又转身望了她一眼。
那眼神苍凉如水。
须臾,金沛川毅然向远处走去,那背影比眼神还要苍凉。
那日重逢晚翎,他觉得自己涅槃重生了,而现在仿佛又死去了,重生一遍,又死一遍,痛彻骨髓。
晚翎目送金沛川远去,久久都没有回身,突然被一把扯了回去。
湛司域沉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