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车,为晚翎打开了后门,“晚小姐,请上车。
晚翎依言上车,看到了坐在后排座上的湛寒澍。
他已经出院了,但因为左小腿有轻微骨裂,他不能自如行走,需要借助轮椅或双拐。
经历一次车祸,他明显瘦了许多。
今日他穿了米白色西服套装,三七分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依旧风神俊朗,玉树风华。
与他相比,晚翎随意得多,只是一身简单的白色休闲衣,长发扎了一个低调的马尾。
不过她天生丽质,哪怕这样随意,在阳光的照耀下,也依旧光华夺目。
晚翎自然地挑起湛寒澍额前的碎发,还不错,伤口脱痂了,没有留疤。
她又为他把了把脉,也不错,身体恢复得很好。
湛寒澍静静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才轻声问,“这几天去哪里了?”
晚翎撒谎,“沛川哥回d国了,我送了他一程。”
提到金沛川,湛寒澍眼中便落下了一层阴霾。
继而,他冷声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启动,平稳地向城北驶去,最终停在郊外的一座园子里。
园子里有一座黑色小楼。
尚未下车,晚翎便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吼叫声,自楼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