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说着,湛寒澍走上前,双手握住铁条,向里轻声呼唤,“夕葭!”
正站在落地窗前嘶吼的湛夕葭,身体倏然一震,即刻扭过头来。
当看到湛寒澍时,她笑着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铁门前。
晚翎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的脸上长满了毛发,脖子也是如此,果真像个狼孩子。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妙龄女孩身上,的确太残忍了。
当湛夕葭的手握住铁条的时候,晚翎看到,她的手也长了一层黑黑的毛。
“寒澍,你来看姐姐了,太好了,姐姐求你了,给我一把刀,让我死吧。”
“夕葭,你别这样。”澍寒澍的声音极尽哽咽,“我说过,一定会治好你的,你要耐心等待。”
“你别骗姐姐了,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哪里还有希望?你若心疼姐姐,就让我解脱吧,我现在生不如死啊。”
晚翎仔细地观察着湛夕葭,只见她虽然糟蹋,但眼神明亮,说话也条理清晰,应该不是湛寒澍所说的精神失常。
她以往的种种出格行为,大概都是一种发泄,也可以说是一种伪装,她把自己伪装成疯子,以掩盖心里的伤痕。
一个自幼跳芭蕾,还获得过好成绩的女孩子,她定是优雅的,是她自己生生撕碎了原本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