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根石柱。
在湛司域的吩咐下,保镖拿来绳索,将晚翎绑在了石柱上。
此时正午,阳光正烈。
湛司域坐在凉伞下,抬腕看了看手表,“晚翎,你说得对,我是强盗,你是受害者,但我这个人霸道惯了,我不允许有女人像你这样忤逆我。
现在离满潮还有六个小时,你保持这个姿势坚持到退潮,然后我就放你回去。
当然,期间若是撑不住就向我求饶,但这代表着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
晚翎望了望头顶大大的太阳,如此暴晒一下午,再经历一次涨潮退潮,不死也要剥层皮的。
“你这个魔鬼!”她骂他。
“呵!”湛司域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慢慢熬吧,让我看看你有多能。”
湛司域回到别墅,突然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砸碎了所有家具,连地板都砸出了裂纹。
施暴的过程中,划破了自己的手,鲜血淋淋的,却不允许仆人为他包扎。
所有人都被他赶出了门外。
当整个大厅被他破坏得如同遭了强震般,他颓然地坐在破毁的沙发上,狠狠地松开了领带,整个人气到颤抖。
也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心脏的位置被生生割去了一块似的。
他明明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