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不能丢掉!”
贝岚音突然将车子停在路边,猛地握住晚翎的手,“晚翎,我知道你是易老的关门弟子,医术卓绝,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才四岁!”
晚翎的确有被感染到,这种无法留住亲人的绝望滋味,她也体味过。
“有病历吗?”
“有的有的,”贝岚音慌忙将手边的包递给晚翎,“全部资料都在这里。”
晚翎拿出资料,仔细地看了一遍,由此回忆起了,以前跟随易老诊治过的一个相似案例。
思考了一会儿,她轻声道,“贝贝的情况,国际上也有治愈的案例,不过疗程很漫长,也很熬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有,我什么都不怕,多久我都坚持!哪怕要熬到我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也决不放弃!”
贝岚音激动得双眸都氤氲起绯红的色泽,“只要在我死之前,听到他再喊我一声妈妈,我死而无憾。”
贝岚音这份深深的母爱,以及这份决心,让晚翎不禁在心里赞叹: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突然发现档案袋里有一沓照片,“这是贝贝吗?”晚翎好奇地问。
贝岚音道,“是的,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拍一些,他从小到大的样子都有。”
晚翎拿起一张照片,在看到那张稚气的脸时,双眸倏然一凛。
这孩子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