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要逼你做什么,”湛司域只是静静地贴着她,果真没有再过分的举动,“晚翎,和我这样过日子不好吗?”
“不好。”晚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为什么?”湛司域蹙了蹙眉,努下压下心中的失落与不快。
“你不是可以过日子的人,我也不是,一日两日我们都可以当作玩乐,但时间久了,都会烦。”
“不如试试?”
“不,我不拿人生作赌注,我也赌不起。”
晚翎只是这样说,其实她不是不能拿人生作赌注,只是她的人生早就赌出去了,没有机会再赌第二次。
十三岁那年,她下了人生最大的一场豪赌,注定今生的归宿只能是宫慕深,中途决不可以开小差。
她与湛司域不应该有半点关系。
湛司域今日很有风度,没有进一步逼迫她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便松开了她。
晚翎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
很近很近的距离,却仿佛隔山隔海,他的心永远无法停泊在她的心岸边。
湛司域感觉自己的周身,下了一场朦胧的烟雨,以致他觉得她越看越飘渺,就像烟雨中的花影,一点都不真实。
沉默半晌,晚翎问道,“ 湛先生,我可以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