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说着,晚翎便拉着他上车,将他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她来开车。
湛司域看着女孩急切的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不是要回月明居住吗,你走吧。”
晚翎瞪了他一眼,欲擒故纵的家伙。
湛司域有被这一眼电到,像个被塞了一嘴糖果的孩童,美滋滋地倚进靠背里,很享受的样子。
待回到梦水榭,晚翎立刻找来药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湛司域清洗伤口。
湛司域故意调侃她,“用不用打破伤风或者狂犬疫苗什么的?”
晚翎第n次瞪他,“我又不是狗!”
湛司域勾了勾唇,很惬意地看着她,“你以前咬过别的男人吗?”
晚翎无奈地叹了口气,“别的男人又不像你这么可恶,我为什么要随便咬别人?”
湛司域唇边的笑弧更大了,那么就是说,她只咬过他一个男人,他觉得被特别对待了,有点小确幸。
晚翎可不知他心里所想,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湛司域却所答非所问,“以后不许咬别的男人,记住了!你若敢去咬别的男人,我一定把你所有的牙都拔光。”
晚翎对着天花板翻白眼,这人
她觉得他此刻幼稚得像个脑瘫。
她拿起药瓶刚要为他敷药,他却突然对她疾声厉喝,吓得她手都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