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送来时,有点内脏出血,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晚翎一边听着,一边将病历迅速看了一遍,内心无比愧疚,即刻推门走进了病房。
金沛川正倚在床头看文件,看到晚翎进来,他便微微地笑了笑。
看得出,他刻意清洗整理过自己,为的就是给她看最好的一面,不想让她担忧。
虽然他刻意打理过自己了,但苍白的脸色是骗不过人的。
晚翎瞬间落泪了,“沛川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别傻了,有什么对不起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金沛川笑着放下文件,指了指床边的椅子,示意她坐过去。
晚翎走到床边,拿起金沛川的手,为他把了把脉,的确没有什么危险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我已经没事了,”金沛川说,“别难过了,嗯?”
他越是这样宽容,晚翎越是觉得愧疚,“我很糟糕,总是给你带来苦难。”
“说什么傻话?是我自己预判失误,还采取了一种很蠢的解决方式。”
“沛川哥,我和湛尚廷,我们”
见晚翎难以解释她与湛尚廷的关系,金沛川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说过的,不论你做什么,沛川哥都支持你。
只要你觉得你和他在一起,不是被逼迫,而是出自本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