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有一天,湛家以及湛家的所有人,都要毁灭在我手里,她也不会例外。”
晚翎倏然看向湛司域,他的侧脸凛冽如冰,没有一丝仁慈显现。
他全身都笼罩在冷厉的气息里,犹如地狱使者,恨,让他思维狂疯。
她看得不寒而栗。
她似乎都能想见,将来的湛家庄园,是怎样一幅腥风血雨的画面。
晚翎小心翼翼地问,“湛司域,你真的要这么对湛家吗?”
“没错,”湛司域道,“你赶紧和湛寒澍把婚离了,免得到时你尴尬。”
晚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她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不懂湛司域与湛家的仇恨,就没资格劝他什么。
就像别人不懂她与晚家的仇恨,就没资格劝她对晚家仁慈一样。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
说话间,车子已然驶到了湛夕葭近前。
可湛司域一点停车的意思都没有,非但不减速,反而还加速。
“湛司域,你停车啊,”晚翎焦急地道,“湛夕葭明显是在等我,我得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