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与那个为她戴上蝴蝶耳钉的男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韩蓄敢帮她,都是因为金沛川的面子。
倘若是别的公关公司,不知死活地发了与他有关的稿子,他定会把那间公司踏成平地,不过看在晚翎的份上,他没动韩蓄。
晚翎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她的眼神里铺满了冷漠与拒绝。
她直接打掉了他的手。
已经被他踹掉四次了,她绝对要守好自己的尊严,绝不让他再沾去一点点便宜。
非但不让他沾到一星半点的便宜,还要让他知道,她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让他认为,她对他就像对待一棵无名树,连恨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旧情。
说起来,她也是个骄傲的女人,她骨子里的骄傲,不比他少一分,甚至要比他还浓稠得多。
“湛先生,你找我有事吗?”她冷冷地问他。
湛司域也克制着自己不去碰她。
“晚翎,”他戏谑地道,“我找你什么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