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晚翎突然开口道,“白助理,请停车。”
白岸不解,但还是依言停下,待晚翎下了车,他识趣地将车子开走了。
待车子消失不见,广阔的古堡门前,只有两个人。
晚翎站在柏油路中间,她的脚下是大朵大朵盛开着的扶桑花,脖颈间的姜黄色围巾被风吹开,长长地飘在身侧。
她面前的宫慕深玉树临风,目光温柔潋滟,还面带着微笑。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温柔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纯粹的笑容。
他十年如一日地站在原地呵护着她,可是她的世界早已沧海桑田,严重偏离轨道了。
她已不敢靠近他,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
晚翎眼底浸出的薄泪,在晚风里迅速干涸,被风卷起的长发舞乱了年华。
她看着宫慕深迈开步子,徐徐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