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司域不想让洪森知道太多详情,以免他去为难晚翎,于是忍着痛道,“没有大碍,这床质量不好,给我换张新床来。”
洪森连忙低头,看到床腿断掉了,像是被什么硬质物撞击断掉的。
刚刚这屋子里,只有江晚宁和湛司域,总归不会是湛先生这个伤员弄断的,那就只有江晚宁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了。
洪森气得脸色乌黑,凶神恶煞地看向身旁的晚翎,“你想害死湛先生是不是?”
晚翎惧怕洪森,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很可能对她辣手摧花。
于是她本能是向后缩了缩肩膀,“洪助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家先生的床太烂差了,随随便便就断掉。”
洪森一副要被晚翎气到生烟的样子,这丫头看着怯怯懦懦的小模样,其实骨子又黑又狠。
就算她对湛先生做法不满,但至于两次三番想要了湛先生的命吗?
先是沙发,这次又是床,那下次是不是轮到湛先生了?
越想越觉得江晚宁是个危险分子,洪森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