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将平日里洗碗的白素枝给解放了出来。
“素枝妹妹,你一边玩儿去,我师傅说了,女孩子是用来爱护的,不是用来欺负的。碗我们洗,不要你操心。”
白素枝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好有点不适应。
“阿姐?”
“没事儿,等会儿幺姑爷将药取回来了你就给娘煎药。”
在乡下有一个规矩,煎药不能在屋里煎。
白素素就让朱开元在后山脚下搭了一个小灶,煎药的砂锅也端出去侯着。
到半下午的时候,顺子终于来了。
“铺子上有事儿,今天忙得很。”
顺子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问:“三哥你好些没。”
“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这是三嫂的药,这是素素的药,记得分清楚啊。”
“素素的药?”白德山吓了一大跳:“素素怎么了?”
“啊,噢,我不知道。”
顺子挠了挠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师傅交给他两个方子,让按方抓药,抓了给送过来。
只不过特别交待了要分开记牢,别给搞混了。
“素素,素素……”
白德山睡在床上大声喊闺女。
外面有些吵闹,白素素压根儿就没听见。
最后还是顺子过来喊。
“素素,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也要吃药?”
身为一个父亲,白德山觉得自己失职了。
“爹,没事儿,相公说我身体有点弱,让肖大夫给我开点药调养调养。”
“真没事儿?”
白德山不放心。
“真没事儿,”白素素保证:“您看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有什么事儿呀?”
白德山这次没吭声,倒是站在旁边的阿莲娘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素素的小腹。
娘啊?
她什么都知道!
也对,世家小姐可是很小就会有教养嬷嬷教导,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她们会记在心上。
“爹,我去给娘煎药了。”
白素素对顺子说“幺姑爷,我幺姑喜欢吃我煮的鱼,灶台上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