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芳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让她去闺女那边看着点更放心。
“嬷嬷,您可知道怎么做?”
“老奴省得。”
该严的严,不该严的要乱来,那就别怪白素素不客气了。
若芳点头。
小姑娘这才委屈巴拉的离开。
白素素也委屈呢。
年纪一大把了,天天学站立。
这古代的礼仪真正是要人命。
白素素纵然是想要自由,也知道有些事儿不能任性。
宫里的礼仪是帝王及其家庭成员必须遵行的礼仪制度,这是宫里约定的习惯和规矩,处处浸透着君臣尊卑的严格和封建等级观。
白素素常常在想,要是直接穿成了公主什么的倒还好,她不学不会叫刁蛮任性;但是,她是先太子遗孤,从小就在民间长大的,不学不会的话朝臣就可以大做文章了。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白素素咬牙坚持。
再想着不止自己一人在苦哈哈的学,还有儿子和闺女也跟着一起受罪呢。
母女三人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学吧。
要说,还是朱开元才有底气。
这位太子府的嫡长孙,从小就是会这些规矩,哪怕后来避难躲在了深山老林里,身边也是奴仆和严格的祖父,那种高贵从骨子里就带出来的,又一直没有松懈过。
所以,他不用学。
他不用学但日子也不好过,每每回到庄上,就会被白素素念叨,然后再任劳任怨的做按摩服务。
“钦天鉴择了二月初九的日子。”
白素素扳着手指一算,半个月时间不到。
看来她还得努力啊。
“等这个登基大典结束后,我要带着闺女去山里。”
这简直就是失去自由的日子,一点儿也不好玩。
“好。”
朱开元宠溺的点头。
白素素就开心了,觉得未来有盼头,未来可期。
别给她说什么江山社稷,她的野心不大,就是男人儿女和金银。
天下什么的是男人的事儿,她不能抢戏。
生存于这个社会不是母系社会,她要懂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