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惊叫一声掉头就跑。
事后,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后知后觉地想起,水蛇其实也是一味珍贵的中药材,全身都是宝。
但她不敢碰。
回去冬夏简单处理了一下草药,就将其在一个隐蔽位置晒上。
北大荒的太阳很毒辣,因为地理位置光照充足,她估摸着不到两天就能晒成干状。
中午和晚上,照例是冬夏借食堂的锅解决饭菜。那点烙饼吃不饱,她就拿出空间里的军工肉罐头、黄桃罐头打牙祭。
总吃这点粮食也不是个事儿,向春霞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菜种子,跟她盘算道:“我看连队里其他今年新来的知青都在划分自留地种菜,我们也种吧!小青菜长得快,十几天后就能有菜吃了。再种一些大白菜、萝卜土豆之类,留着过冬。”
冬夏点头表示同意,但存在一个难题,她不会种菜。
向春霞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能搞定。
“我以前在家里大院就帮着种过葱和香菜辣椒……之前回老家也帮姥姥下地干过活儿,种菜其实很简单的。”
冬夏问:“那你能教我不?”
“这哪儿还用教啊。”向春霞笑道,“以你的聪明劲,肯定一看就会。”
冬夏便跟她要了点菜种子,想试着看能不能种在空间良田里面。
晚上两人吃完饭一抹嘴,洗了饭盒就拿上红宝书直奔大会堂上人民思想教育课。
大会堂,也就是食堂通了电灯,里面乌央央地全是知青人头。
冬夏进去的时候还吸引了不少男知青的目光。
有知青在灶台上讲解,两人拿出本子低头作记录笔记状。
但没待多久,冬夏就被陈二曼给叫走。
“刚才场长同志说三营里有一个士兵发烧、一个中暑呕吐,你跟我一块去瞧瞧。”陈二曼吩咐道。
她自己手里拎着一个赤脚医生的药箱,冬夏则回去拿了针灸。
两人走到军营屋子里时,冬夏刚在门口站了两秒钟就想跑出去。
太臭了!一股子酸臭发酵的汗味和脚臭。
还有那些男士兵,个个光着膀子,有的甚至就穿着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