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来回走动。
士兵们看到她们,都很激动,脸上露出淳朴热情的笑容。
陈二曼很享受这种被瞩目追捧的感觉,转头瞪了她一眼道:“你傻愣着干嘛?还不进来?”
冬夏只得捏着鼻子屏息走进去。
那两名士兵的病情并不严重,陈二曼给发烧的配了药,冬夏给中暑的人施了针,效果立竿见影。
看完病陈二曼还留下来跟他们讲话,吃士兵递过来的红薯干,冬夏则是借口上厕所飞快地跑了。
在哪里多呆一秒钟她都感觉要窒息。
“你咋跟兔子一样跑那么快呢?”陈二曼回来就骂冬夏,把她一个人丢在那边。
北大荒夜晚漆黑一片,远处还有狼嚎,她一个人走回来怪害怕的。
冬夏耸了耸肩摊手作无辜装,“那人也三急啊,没办法,我都问过你了,是你在那儿一时半会不舍得走。”
“你说什么呢!”陈二曼一双眼跟淬了毒一样瞪着她,威胁道:“你说话给我小心点。”
见同宿舍的知青纷纷看过来,陈二曼赶忙解释道:“我跟那些士兵可没关系,就是留下来询问一下他们的情况。”
说罢又转头看向冬夏道:你也应该这样做,有助于了解基层群众的病情,提升自己。”
冬夏玩味地笑了笑,道:“我也没说你跟那些士兵有关系啊。不过他们好多光着膀子,我认为有伤风化,不宜久留。”
“什么?!”
“陈二曼之前每天晚上都消失到深夜才回来,原来是跟这些光着膀子的男士兵……”
女知青们议论纷纷。
陈二曼脸色立刻涨红了。
“不、不是这样的……”
她想解释,然而却没人听。
最后还是包桂芳上前解围道:“二曼同志身为赤脚医生不能脱产,白天要下地干活,利用夜里时间给同志们看病,奉献自己,咱们不该在背后说她闲话。”
向春霞躺在床上偷偷跟冬夏咬耳朵,“我看这个陈二曼,说不准私下乱搞男女关系。”
“那应该不至于。”冬夏道。
军中纪律还是很严格的,但她这样一个女生在夜里去人家男兵宿舍给别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