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现在这种时候,孤男寡女可不宜共处一室。

    何况她有“前科”,等下阎政扬说不定又要误会她在勾引他。

    阎政扬目光落在她左腕那块英格纳手表上,幽深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这只表,是伟文送你的?”

    冬夏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

    这表是前几天郭奎昌寄来的,实质上是阎伟文提前送给原主的嫁妆。

    忽然间,她注意到阎政扬手腕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顿时有点尴尬,试探性道:“这是伟文的遗物,估计也不便宜,要不我还给你?”

    “不必了。他既送了你,便是你的东西,你留个念想。”他的视线带着审视,看着她道:“今日我看你在食堂修好了收音机,你会修表吗?”

    他拉起军服袖口,将腕上那只与她一样的英格纳手表往前递了递。

    冬夏露出茫然的神情。

    阎政扬解释道:“我这只表坏了,走表不灵,你看看是否能修好。”

    他眼眸漆黑,神色平静。

    如此冷寂还刮着大风的雨夜,冬夏背后却一瞬间被汗水浸湿,感到如芒在刺。

    若不是知道阎政扬是个心机深沉的大反派,她差点就要傻傻地应承下来……

    她看出来了,阎政扬是在试探她!

    毕竟原主可不会修理机械。

    “抱歉,我不会。”冬夏见招拆招,直接道:“修收音机是因为我爸之前教过我,但这种进口手表,他说最好还是拿到原厂返修。”

    万幸原主她爹就是机械厂主任,给了她一个掩饰的理由。

    阎政扬闻言果然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冬夏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阎政扬和原主其实并不熟。他一直都在飞行员基地训练,当初得知弟弟有了对象,也只是从电话里得知。

    在火车她强吻他之前,阎政扬只和原主见过两次面。

    一次是弟弟举行葬礼时,原来的冬夏前来悼念被阎家人和叶云芬赶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离开。

    第一次,则是冬夏给他下了猛药……两人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间内,眼看大战就要一触即发,阎政扬硬生生忍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