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真的会眼前一黑。
装电线总是需要爬上爬下。
冬夏抱来一个木梯子,艰难地爬上去挂线。
“同志,需要帮忙吗?”一个穿军装的黝黑男人走过来问。
冬夏摇头道:“不用,我自己能行,同志你去忙吧。”
这也不是她第一回被这样搭讪了。
在连队里,冬夏已经习以为常。看她抱着这么多东西又拉这个梯子,总有男人要过来试图施以援手。
不过冬夏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在北大荒,一个女人可是要被掰成顶俩男的用。
在坚持不断的饮用灵泉水下,冬夏的体能也在与日俱增。换做从前,要让她独自扛起这么大一个梯子走来走去,那还确实是难为她了。
但是这件事,也让冬夏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她其实很肯吃苦。
瞧着娇软文弱一个女孩,竟然能扛起比她人还高的大木梯子!
冬夏寻思,她跟地里那些农忙的知青军人比起来,吃的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装了两个屋子的电线,恰巧有人来找她看病,冬夏就回到医务室。
是一个男知青,在干活的时候直接晕过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把他抬过来,问冬夏是什么情况。
冬夏给他把了脉,道:“风寒发烧了,加上过度劳累,我给他开两味药,让人这几天好好休息。”
她写了个药方,然后抓了点药让男知青的舍友拿回去熬给他喝。
草药有一小部分她这些时日现成捡回来,还有一批,是农场营部给的。像常备药、针管听诊器之类的医用具,都一应俱全。
曾经简陋的医务室,现在已初具规模。
最后考虑到药效,冬夏还给男知青开了半片安乃片。
虽然这玩意有副作用,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最好的退烧药了,效果杠杠的。
男知青吃下药后徐徐醒来,向冬夏道谢:“谢谢你冬知青。”
冬夏摆手,将他送出门,叮嘱他的舍友让他这段时间不断受寒。
直到她进了屋,男知青们还在门外恋恋不舍,看着她的背影不愿离开。
“哎,冬知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