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报。”
小狗沈这才眼泪汪汪地一步三回头离开。
冬夏看了眼外面昏暗的天色,把门关好,转头叮嘱宁若鹏道:“宁老,现在电灯还没修好,您就别看书了,伤眼睛。”
宁老笑了笑,放下医书,道:“那就来讨论一下上回我教你肾藏于精的知识点……”
一听是跟男科相关,冬夏立马拉来小板凳正襟危坐,也跟着写起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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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农场。
等其他人都下班后,阎政扬在办公室给好友齐志军打电话,问:
“你最近还要飞北大荒航线吗?”
齐志军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地用他们俩平时私下交流的无线电暗语低声道:“四个点钟会去。哥,你不能总这样呀!”
用战斗机来给这位哥私下运送物资,这这这……虽然手册上没有明确违规,但被发现了也不太好。
阎政扬:“一箱肉罐头。”
“哥,你说啥呢,咱兄弟情分可不能这么算。”齐志军想了想道:“北边的问题你也知道,到时候开个正规条子就成。”
“行,那我挂了。东西准备好我会叫人运去你那儿。”阎政扬说完就要放下电话。
其实他早知道齐志军这趟过来是因为苏联问题要给北大荒边境线运送军工物资,他作为兵团物资科副科长,正好可以插手此事。
“哎哎,先别!”齐志军赶紧叫住他,顿了一下,道:“阎哥,你真不准备再回飞行队吗?上回部长还问起你,你的伤疤,有好点没?他们说出了一款德国进口过来的祛疤药膏,说不准有效果……”
“不准备,我在北大荒挺好的。”阎政扬挂了电话,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虎口处的伤疤。
其实那天喝完她从搪瓷缸里送来味道清甜的水后,这道疤痕就淡了许多,如今已经趋近于无。
为飞行梦奋斗了这么多年,其实他何尝又不想重回蓝天。
可想到飞行员严苛的政治审核,假如未来搪瓷缸对面的那个女孩愿意过来,他恐怕没办法娶她为妻,阎政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得对她负责。哪怕这只有一个微渺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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