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地走在最前面,每到冬天却要被这种慢性病折磨困扰,很不公平。
“呦,这小玩意可真好用。”肖德胜接过药膏,就给自己擦拭了起来。
不过他只擦了点,剩下的准备留着拿回去给媳妇和孩子用。
冬夏道:“您不用省,要不够的话,我那还有。”
肖德胜看着她感叹道:“你这脑瓜子是怎么想的呦,总是能记得这些好方子。”
有时肖德胜都觉得冬夏来到135连队,是造福他们的。这不,她刚来,就给大家解决了跳蚤、冻疮这两个大难题,还遏制住了冬季流感爆发。
“对了,这个冻疮膏还能大规模做出来吗?”肖德胜有些不好意思道,“咱们连队每年受这个病困扰的战士、知青们很多,我想着给他们也分一些。”
冬夏心道你想累死我。
这么多人,她一个人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她当即摇头拒绝:“草药剩下不多了,要不我把方子写给您,您拿去上面农场问问是否可以批量生产。”
“那敢情好!”肖德胜一拍大腿就欲匆匆去打电话跟上头通报,刚走出去没几步又折返回来郑重其事道:“你放心,冬夏同志,组织上是不会亏待你的!”
……
与此同时,友谊农场。
“阎团长,阎团长?”小刘声音骤然拔高了八度,对面英俊的军装男人才过神来,抬头看他:“嗯?”
小刘指了指他饭盒里的菜,小声道:“您快吃呀,不然一会汤都要冻住了。”
已经冷却的菜,阎政扬三两口扒拉完,就起身回了办公室。
可他坐在桌前依旧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
其实不光是小刘,就连同一个办公室的杨科长和下属都发现了他这两天的不对劲。
“阎团长这是,失恋了?”下属曾鸣压低声音问小刘。
小刘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啊。
阎团长恐怕都没恋爱过,哪来的失恋。
而阎政扬还在沉思关于前两日发现的那个北大荒生产的咸菜陶罐缸。
除了厂名之外,陶土缸底部还刻有一串代表生产工艺线的数字编号。
阎政扬当时一眼就记下了这串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