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她只开了里面的木门,隔着外面一道铁门与刘桂枝说:“刘姨,什么事?”
刘桂枝伸长脖子试图透过门缝张望,面上忧心忡忡道:“夏儿啊,我刚才听见男人的声音,不会是小偷又跑上来了吧?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家里,姨怪不放心的……”
她说着就想把手伸进去解门锁,冬夏也没拦着她,任由她这么干。
但门缝太窄了,刘桂枝弄了一会手就被卡住,在那里疼得嗷嗷叫唤。
隔壁两个闲着没事的大娘都闻声跑过来,在一旁试图把她的手拽出来。
“你没事吧刘姨?”冬夏也把门打开。
刘桂枝的手是拽出来了,但整个人痛得脸都皱成一团。“我这…我这…呼……”
即便痛成这样,她也坚持地推门进屋,四处张望,想要找出那个跟冬夏里应外合当小偷的野男人痕迹。
没有外人在,她的语气也跟变了一个人,像淬了毒药一样狠毒:“说!你把那男人藏哪儿了?”
刘桂枝找不到人,就转头死死盯着冬夏,一张脸狰狞至极。
冬夏不紧不慢道:“没见到什么男人,就是刚才好像见到了我爸一般,觉得亲切,跟他言语了一番。刘姨,你不会是听到我爸的声音了吧?”
刘桂枝僵在原地,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霎时一阵穿堂风而过,带来阵阵阴森。
天色已经将晚了,屋里又没开灯。
她看着冬夏在昏暗光线中惨白的面容,一时有些双腿发软,不敢直视对方棕色的眼睛。
“我、我楼下还有事,我先走了……”
刘桂枝落荒而逃。
“哼哼。”冬夏嘀咕了一声“跟我斗”,就上前要把两道门关起来反锁。
“冬夏,等一下!”这时一身制服的郭奎昌提着一兜东西,急匆匆地越过楼道向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