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用力圈紧他,“容与,我多高兴……可是叫你放弃功名,我总是于心不忍。”
他在她长发上轻轻地捋,“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许多了,我眼下有妻万事足,做不做官都是度外的。不过要辞官并非一朝一夕能办成的,少则几个月,多则三年五载。我怕你等不及,耽误你。”
现在早就是一体的,还谈何耽误!她听见他说“有妻万事足”,眼泪便无法自控的汹涌而出。颤着唇深深地亲吻他,又是一番唇齿相依,两个都气喘咻咻。她说:“我等得,多久我都等得。”
隐约看到了希望,彼此空前轻松。什么道德约束,都变得无足轻重。人一旦逼到了绝境,万事都撂下了,还有什么可忌讳!他摸摸她的手,“还冷么?坐到胡榻上去。”
她脸红着,模样真像个小媳妇,眼波流转间地噘起嘴,憨声道:“你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