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一嗔:“好意思的!害人家巴巴儿赶着回来……”若是没有这个谎话,也许就没有今晚的事了。果然诸事有因才有果,细琢磨,走到如今这一步,也算是逼上梁山,硬闯出一条道来。
他还是有点尴尬,顿了顿道:“我原想让你回沈府来,你在外头我是不放心的。目下……还是回载止好。我走了,怕知闲难为你。”
他现在的想法和当初完全不一样,担当得多了,心里牵扯着,单剩下要保护妻小的本能。真是神奇的转变,比以前更甚!是真正贴着心的,牵筋带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还在想他离京的事,换作以前,大不了委婉地表示怅然。如今好处立竿见影地体现出来,她可以放开了抱怨。勾着他的胳膊扭了扭身子道:“你要去多久?怎么偏是这时候呢!换了别人去成不成?”
他被她摇得骨头都酥了,心里只是暖起来。难怪那些新婚燕尔总是依依不舍,这会子也算体会到了。从没觉得烦琐的公务这样叫人生厌,她拖动他倦怠的心。仿佛困住了双翅,不得高张,只想同她在一起。
“你乖些。”他笨拙的宽慰她,“我半个月就回来的,回来后再另寻住处安置你。我的女人,不能住在蓝笙的产业里。”
他把她当成私有物品,半点不愿给人觊觎。她脸上发热,羞涩地嘟囔:“谁是你的女人!”
他知道姑娘家面嫩,借着月色看,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双瞳,羞答答的。他像是乘上了船,一浪高一浪低地抛着。禁不住起身坐到床沿上去,她愈发窘迫了,脸上的笑意却一层层泛起来。故作大方地让进去些,在他手上一捂道:“这样冷!”
掫了半边被子示意他进来,他犹豫一下,还是脱了鞋上床。就像演练过了千百遍,自然而然横过一条手臂来揽她。她温驯靠在他怀里,一时默默相对,谁都不说话。
只剩那么点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天亮他就要走,彼此颇有些凄惶。
被窝里渐渐暖和起来,光着的两双脚碰到一处,引发栗栗的轻颤。布暖不好意思,一头往边上挪,一头又惦记着秀那里。自己原说回烟波楼看看的,不想一去大半夜,她一定什么都猜到了。回头怎么解释呢?其实也不用解释,越掩饰越作伪。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