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某早洗干净耳朵恭听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看看门外林立的守兵,“你我是到背人的地方详谈,还是就在这里说?”
蓝笙唔了声,打发人去了,这才笑吟吟在圈椅里坐下。仰起脸,眯着眼睛道:“说吧,什么事?我那里忙得很,别拐弯抹角。”
知闲冷笑道:“你这里忙,人家背后挖你墙角你可知道?暖儿昨夜留宿将军府,你又知不知道?”
蓝笙只觉心头骤跳,却还强自镇定了,做出无谓的神情来,“这个不劳你说,我自然是知道的。她临回去前差人和我回了话,洛阳不是要来人么,她去迎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知闲啧的一声,“我看你素日挺聪明个人,怎么临了糊涂起来?洛阳来人是假,幽会偷情才是真!等她回了新宅子你问她去,昨夜可是在醉襟湖上过的夜,你瞧她怎么回答你。”
蓝笙只觉邪火直冒起来,拍了桌子道:“你满嘴疯话在胡诌什么!你要撒泼闹腾找你的容与哥哥去,到我面前讨什么无趣!”他实在是太震惊,他知道知闲不会无的放矢,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掩饰他的不安。
知闲愈发嘲讽,“我是不是胡诌你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说。我特地跑了来告诉你,你不念我的好便罢了,还要自欺欺人?我要是你,一头碰死都应该。大男人家管不住个丫头,你干什么吃的?我竟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叫你们一个两个都丧了魂。看看她那副水性杨花的做派,你们当她是宝,我看不见得。别人是傻子,她和舅舅暗度陈仓,满以为我们都瞎了眼。你还不清醒么?眼下是什么事态?我弄得颜面无存还则罢了,你堂堂的将军,绿云罩顶,怎么说?我是女人,拿容与没法子,如今单看你的了。是同她退婚,还是揉揉鼻子装聋作哑,你自己权衡去吧!”
蓝笙委顿地扶额,半晌道:“此事当真么?”
知闲沉下嘴角,一副要哭的样子,“自然当真。”
怨么?怨气冲天!但凡他有点气性,真该咬咬牙把婚退了。可是他注定要吃亏,到了这种地步还撒不开手,那么只好葫芦着装不知道。说到底他不恨布暖,他恨的是沈容与,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他双拳关节攥得咯咯响,死瞪着知闲道:“你今日来不会只是要告诉我这些吧!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