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背后搂住她,这样便填满了。
她虾子似的弓着身,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子,也顺她的势弯成个半圆。身子贴着身子,腿缠绕着腿,像两根相依而生的藤萝。
离开长安,一切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既紧张又甜蜜,胸腔都有些抽搐。她踅过身来搂他脖子,“容与?”
“嗯?”他唇角有朵绚烂的花。
“咱们还回长安吗?”她吻吻他的鼻子,“要是能一直留在这里多好!”
他笑意未减,“你喜欢这里?”
她想了想,“也不是,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捋捋她鬓角的发,“我托人在塞外购置了产业,你要不要听听?”
她颇意外,两只眼睛瞠得大大的。他果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就有能力去做。这样的男人,她竟还不相信他!
“塞外市价低,十万贯都能买下一座城池。”他扳着指头数起来,“牛羊骆驼、奴隶侍女、田舍商铺,应有尽有。咱们靠收租,大概也够过一辈子了。还有屋子,你在壁画上看见过么?和长安的木柞结构不一样,是石头垒起来的。墙上刷了石灰,顶是圆的,盖上蓝色的琉璃瓦,远远看着很漂亮。”
她听他描述新奇极了,追着问:“我常听说出了玉门关黄沙漫天,那塞外下雪么?”
他点点头,“冬天时候长,雪下起来没日没夜的。下久了不好,要压垮房子的。不过塞外有刀客,下雪天里进城躲避,咱们留下一个,教孩子学刀法。”
她嘟囔了声,“你自己不是二品将军么,还要别人教?”
他故作高深地一笑,“都隐姓埋名了,再显摆功夫岂不穿了帮?”
她却较真起来,“那你做什么买个城?书上都说了,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在中原已是大排场了,何况塞外这样的地方!你扔那么多钱,岂不把地砸个坑嚜!”
他半闭上眼,笑道:“我给不了你诰命,叫你做个城主夫人。”
她使坏,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他嘶地吸口气,“怎么了?”
“我不要做城主夫人,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她是个没野心的女人,只唯恐家业太大,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知道她的心思,在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