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连做梦都在想……你呢?想我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她用唇回敬他,“我也想你,抚琴的时候想、刺绣的时候想、练字的时候也在想……”
他已然心满意足,手指顺着她的曲线蜿蜒而下,“那么……”
她难免惊惶,但是他这样投入,脸上有她从未见识过的痴迷。她心里乱得厉害,又不忍拒绝他。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她放在胡榻上。
他的指尖有一簇火,点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来。她拱起腰身,仿佛挣扎,又像在追寻。什么都不去想,他们只是最平常的情侣,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她相信身体是有记忆的,欲望在她脑中开出白色的花,隔着一层迷雾,他就在触手可及的那一端。
只想拥抱,。她伸出手去够他,他背上汗湿一片。到这时才觉得他离她很近,再不是高不可攀的。她窃喜,他是她的男人,以后都是她的。
会客的园子里鼓乐高奏,筚篥吹出一副怪腔怪调。大约已经开始宴客了,胡姬们也登台亮相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便更没有人来留意他们了。
他低头看她,她颊上嫣红,娇喘吁吁,想来也是快乐的吧!
他打量她一眼,她不好意思,拉过被子蒙头盖住了脸。他笑着去扯,“怎么?没脸见我么?”
她瓮声说不是,不过是嘴硬不承认罢了。做出这种事来,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终于挖出她的脸,在她嘴角亲了亲,“我是你夫君,同我还有什么可臊的!”
她听见他说夫君,不知怎么的有些想哭。揪住了他的手道:“我心里怕。”
他取了汗巾来给她擦拭,边道:“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顶着。这回我再也不会放任你不管了,你要相信我。”
她迷蒙地嗯了声,他的想起一桩事来,叮嘱道:“别吃药,若是有了就留着。”
她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留着?”
他凑过来,暧昧地勾起唇角,“行了房可能会怀孕,你仔细些,别乱吃药。要是怀上了就好好保护他,替我生个大胖小子,我盼着他。”
她愈发面红耳赤,这话是她始料未及的。才做了这么羞人的事,转头又说怀孩子,他也忒性急了些!再说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