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道:“你刚才是已进去找过,还是只在外面敲了敲门?”
血奴道:“她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敢进去,如果她在,我敲门的声音她一定听得到。”她又强调,“她耳朵灵得像只猫。”
王风却不注意这一点,只问:“她不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敢进去?”
血奴道:“因为进去过的人都发了病。”
漆黑的门上雕刻着奇怪的花纹,象征着某种说不出的不祥与邪恶。
门关得很紧,用力推不开。
王风还在推。
用手推不开,他就用脚。
小楼上没有别的人,血奴已经睡着,王风点穴的手法一向很巧妙,尤其是点女人的睡穴。
睡在他身旁的女孩太啰唆,他常用这法子。他一脚踢开这扇漆黑的门。屋子里也同样是一片漆黑。
一种绝不是人类任何言语文字所能形容的臭气,臭得妖异,臭得可怕。
王风几乎已忍不住要退出去。
就在这时,门忽然“砰”地在他身后关起,他反身去拉门,拉不开。
屋子里又响起那种夜枭的笑声,忽然在左,忽然在右。
王风连方向都抓不住。
他没有呕吐,恐惧已使他将那种无法忍受的恶臭都忘了。
笑声在飞旋。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阵阴森森的冷风吹了过来。
忽然间,他已被一个人紧紧抓住。
一个赤裸的人,赤裸的女人。
他一伸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奶头发硬,乳房却已干瘪。
她全身都已松软干瘪,却发出种令人无法相信的淫荡笑声。
“你要抓我,现在反而被我抓住了。”她猛力拉他的裤腰,“你要我死,我也要你死。”
王风全身颤抖,整个人都已虚脱,甚至连推都不敢去推她,只觉得有条冰冷潮湿的舌头,在毒蛇般舔着他的脸。
他想吐,连吐都吐不出。
她已骑在他身上,想让他进去。
“我要你死,我要……”
王风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拿出红石掷在她身上,她立刻呻吟一声,王风已提起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