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下,更显古色古香。
“这家店真是讲究。”
“这家店是蒋老板的。”
胡老板这么一解释,沈昭昭瞬间有种泄了气的感觉。
完了,昨天说得多好听,今天就有多心塞。
“胡哥,你不是特意来送人情、表忠诚的吧?”
胡老板神色未变,一本正经地对沈昭昭说:“是蒋老板主动邀约的,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总比干耗着强。”
胡老板虽小气,但行事光明磊落。
沈昭昭没多言语,觉得对方说得也在理,便随他来到走廊的电梯旁。
上到三楼,电梯门开,沈昭昭看到蒋老板和沈山丰正相对而坐,品茶聊天。
助手向蒋老板示意:“老板,胡老板来了。”
蒋老板脸色微变,但仍保持着礼节:“胡老板,快来这边坐。”
场面一时微妙,沈昭昭不敢轻举妄动,乖乖跟着胡老板,没有跟着胡老板坐下,而是站到了他背后。蒋老板对沈昭昭视若无睹。
沈山丰也只是和蒋老板闲聊,并没有将沈昭昭放在眼里。
沈昭昭本就不打算和这俩人多打交道,只默默站在胡老板背后,等着看事情如何发展。
胡老板刚落座,沈山丰就开了腔。
“胡老板,我昨天收到一件玩意儿,拿给蒋老板瞧了瞧,他说看不大明白,心里犯嘀咕不敢接手,就想找个懂行的人给掌掌眼。我想来想去,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山居的胡老板更懂行呢?所以就跟您手下的人合计了一下,要不要请您亲自来鉴定一下?”
沈山丰说话总是这样绕圈子,胡老板已经隐约嗅到了一丝不友好的气息。
但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那真是承蒙您看得起了,东西在哪?让我看看吧。”
沈山丰把带来的花瓶搁在桌上。
“这东西据说是宫里出来的,可史书上明明写着被皇上砸了,这个却完好无损,连修复的痕迹都没有。”
沈昭昭瞅着那青瓷瓶,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要说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它怎么跑沈山丰手上了。
沈昭昭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