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是几块炖的软烂的肉,扈王捻了一块放进嘴里,剩下的被他丢给祁景澄。
“弟妹啊,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年去哪了呗?”
扈王是真的好奇,心里面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在挠啊挠。
沈寻睨了他一眼,“想知道?”
扈王点头点头。
沈寻看了一眼起身准备继续赶路的官差,“晚上再说。”
“行了,都起来吧,继续赶路。”
官差起身,大声吆喝着犯人站起来。
犯人怨声载道,但不敢跟官差找不痛快,只能艰难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集合。
为了方便赶路,他们并没有戴脚铐和枷锁,但每天要走三十里地,每走一步,对于这群曾经娇生惯养的贵人来说,都是折磨。
负责押送犯人的官差是肃王的亲信宿松,按照肃王的吩咐,他只需要把犯人们带到幽州就行。
至于路上赶路太快,死些人……则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还当自己是贵人呢,”官差不屑道,“走几步路就要了他们的命。”
“谁说不是呢……对了,大人,我看扈王一家好像和祁云州凑一块儿去了,需不需要把他们分开?”
官差用余光盯着祁云州几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他们居然藏了白面馒头,刚才他经过扈王的时候,还隐约闻到了一丝肉味!
要是扈王和祁云州分开,那一家老的老小的小,还不是任他索要钱财和食物?
宿松冷声道:“不必管他们,一群阶下囚而已,再怎么样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一路上多的是机会把他们手里的好东西抠出来,不急于一时。”
好吧。
宿松都这样说了,官差不敢违抗。
距离最近的一个村子还有十里地,为了能舒服些,宿松让官差驱赶着犯人快走。
官差时不时拿鞭子抽人,犯人们连个喘口气的空档都没有,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太阳落山前到达村子。
村子不大,宿松派人和村长交涉过后,在村里的一间废弃房子里过夜。
宿松等人能在屋子里舒舒服服休息一晚,犯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