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带上他,他晚节不保!
扈王瞬间着急忙慌穿衣服,追着谢澜下山了。
沈寻看了半天的书,自觉受到了知识的熏陶,她自信满满,觉得可以和女儿建立起强有力的母女关系。
她刚睁开眼睛,就见谢澜泪眼汪汪从山上下来,一回来,就直奔她这里。
沈寻问道:“怎么了?”
谢澜心疼地抱着胖胖的自己,好歹顾忌周边有人,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委屈道:“阿寻,有变态!”
变态?
谢澜一指刚回来的祁云州和扈王,小声对沈寻道:“他俩,扒我的裤子!”
声音虽小,但围在沈寻身边的人都听到了,其中,就有祁景澄和钟淡月。
钟淡月看着祁云州,一言难尽。
祁云州该不会是有点不可告人的癖好,想用她来掩饰吧?
祁景澄看向他爹扈王。
妈呀,他爹居然……
那他是怎么回事?被抱来的?那他亲爹娘是谁……
祁景澄现在已经脑补出一百万字的爱恨情仇故事了。
祁云州和扈王见势不对,一个追着钟淡月去解释,一个拽着儿子去教训,各忙各的,沈寻只好跟谢澜解释:
“阿澜,他们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胎记。”
沈寻把事情经过简单跟谢澜说了一下。
谢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我都不敢跟他们同行了。”
“阿寻,你想知道的话,问我就好,不用这么麻烦的。”
沈寻淡定道:“我脸皮薄。”
主要是想让祁云州和扈王亲眼见到谢澜是祁澜的证据,否则他俩总不相信她的直觉。
“是吗?”
谢澜对她的话表示怀疑,他虽然只和沈寻相处了几天,但潜意识觉得,沈寻不是个脸皮薄的姑娘。
嘶,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沈寻死亡微笑:“不是吗?”
“是是是,”谢澜心里咯噔一下,麻溜道,“阿寻说得对。”
“对了阿寻,”谢澜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胎记?”
“而且有时候,你是不是通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