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回来的祁云州和扈王对视一眼。
明明问一嘴就知道,他俩到底为什么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嗐,瞧这场乌龙闹的。
沈寻睨了他俩一眼,“不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你们亲眼看到,才最真实啊。”
祁云州&扈王:“……”
队伍行进过程中,祁云州走在扈王身侧。
他戳戳扈王,“大伯,他真的是我亲爹?”
“嗯,不然咋滴,你还有别的爹?”
祁云州不吱声。
他只是觉得不真实。
“唔,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没爹没娘的野小孩了?”
祁云州喃喃自语。
“州儿。”
听到沈寻喊他,他回头一看,沈寻笑的灿烂。
“好巧,我和你爹也不是没小孩的野爹娘喽!”
又是一夜露宿野外,沈寻从驴车上拿下来了帐篷。
官差眼红道:“大人,咱们都没帐篷住,要不让他们孝敬一下?”
“是啊,大人,他们用的那个帐篷一看就不是从村子里面买的,没准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大人,咱们要不要查查?”
宿松摇头,“不用查,帐篷是我托人给他们买的。”
官差很遗憾。
还以为能顺藤摸瓜,摸到点好处呢。
沈寻又从驴车上拿下来肉干,让谢澜生了堆火,几人围坐在一起烤肉干吃。
“大人……”
宿松木着脸,“也是我托人买的。”
沈寻又双叒叕从驴车上拿下一个小锅和燕窝,架到火堆上熬燕窝粥喝。
“大人,”官差瞅瞅沈寻那边,“这也是您托人买的?”
宿松深吸一口气,“腾腾腾”走到沈寻几人跟前,压低声音道:“你们能不能低调一点?这是去流放,不是让你们去踏青!”
沈寻慢悠悠等宿松说完,递给他一碗粥,“宿大人辛苦了,喝点粥润润嗓子吧,云州,给宿大人拿几块肉干。”
“说到哪了?哦,对,说到蚀心散了……大哥,你接着说,你不会解蚀心散的毒,那不小心中了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