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声清脆且响亮。
“没用的东西,不是说都包在你身上吗?你自己瞧瞧,过了两日,姜富贵那个小贱人不依旧好好的?还有那件旧裘氅,是几个意思?来报信的小丫鬟说了,祖母当天连最爱的雀排都推了,还发了好大一通火,认定就是母亲教唆指使你的!”
“定是哪个下三滥的贱婢构陷的母亲,我……我其实不知情。”姜梦贵捂着脸委屈地辩解道,“真的是贱人多矫情,这样都教训不了她!四姐姐放心,下次我一定弄死她!”
姜华贵冷笑:“这次都不行,还有下次?下次就一定能成功?我怎么不信呢!”
“四姐姐……我,我可以的!”
姜梦贵说话的时候,左右两边来回转悠,一会儿在姜华贵的里侧,一会儿又在她的外侧。
姜富贵躲藏在一棵壮硕的古树后,听着她们的谈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下次?
哼,那就有下次之前,先让她姜梦贵尝尝苦头好了!
打定主意,只见姜富贵衣袖纷飞,旋手一翻,食指和拇指间捏上了三枚银针。
瞧准了时机后,她将三枚银针飞掷了出去。
姜梦贵一心想着要讨好姜华贵,自然不会堵着她的路,更不会仔细看自己脚下的路。
三枚银针悄无声息的扎入了姜梦贵的脚腕处,突如其来的痛意使得她本就来回晃悠的身子越发重心不稳,直直地往姜华贵的身上扑去。
见姜梦贵要摔,姜华贵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根本没打算要去接扶的意思。
人往往在摔倒的时候,会因为惯性使然,本能的去抓身边一切可抓的人或事物。
眼下,姜梦贵便是如此,她双手划拉着边倒边伸手去抓姜华贵的衣袖。
只不过,事与愿违。
姜梦贵不仅没有扒拉到姜华贵的衣衫半许,反而是将她的一头乌黑秀发撺捏在了手里,还一通胡乱用力拉扯。
“啊,好痛!”
忽然一记吃痛,姜华贵脸色变得狰狞,为了减少头皮的疼痛,她不得不半仰起头。
如此一来,她的视线移去了半空,对正前的事物却有了几分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