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的那一块一般无二。
“这玉佩没有传承!”修士意识到自己手里是块烫手山芋,大喊着:“这不是那一枚!”
话音落下,周围的人一瞬间全都安静了下来。
就连站在他身边的修士都下意识退开了一步。
冰冷的凉风刮在他滚烫的脸上,也就是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话实在是似曾相识。
“哼!”清云宗修士又支棱起来,说道:“都是玉佩,怎么你手上的就不是了?”
“不,不是这样的……”被指责的修士茫然无措,完全想不到,只是短短几句话而已,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同样的玉佩,在阿筝手里就是罪证,在你手里就一定有理由,”顾远舟将地上的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擦着她脸上的血,语气生硬的像刀剑一般,一字一顿:“你到底是在找玉佩,还是诚心找我们的晦气,对清云宗不满?”
一个巨大的黑锅扣了下来。
修士一惊,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嘴上也忙不迭的否认。
“不,不是这样的……”他顿了顿,连续几次都找不出辩解的话来后,只能嗫嚅两下,低垂下了高傲的脑袋:“是我弄错了,给秦姑娘造成了不便……”
“打住,”陵游听不下去了,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又指了指明显受了重伤的秦明筝,学着繁宁一样的语气冷笑:“这就是你说的不便?”
“碰”的一下,对面说话的修士直接倒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对面酒楼的石墙上,引起一阵阵惊呼。
出手果断的顾远舟冷眼看着对面意图质问的目光,心里的怒火终于隐隐露出了一角:“给你们造成不便了,是我弄错了。”
他把不便二字咬得格外重。
吃了药丸有些意识昏沉的秦明筝也被骤然炸响的声音吓了一跳,向来不喜欢和人起争执的她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话在对上那双心疼又难过的眼睛时,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围在一边的清云月离两宗弟子脸上都满是痛快,还有人觉得这样不够,看着其他修士的眼神更是蠢蠢欲动。
秦明筝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在那次争吵后,她第一次伸手,安静的触摸着顾远舟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