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明白话是不能乱说的,但今日怎么就犯了贱病?
她越想越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低着头,声音颤抖,
“我嘴贱说错了话,神君大人饶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抬手抽自己嘴巴,但是,她被拦住了,动不了。
“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青衣女子微微皱眉,让她起身。
侍女起身后,青衣女子再次问出那个问题,
“你看我的眼神不对,说说吧,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喝这酒?”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实话实说,不然本君就真的生气了。”
侍女颤颤巍巍,最后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她鼓起勇气低声开口,
“神君在借酒消愁。”
青衣女子眉头一挑,追问,
“你觉得我有什么愁?”
“神君……神君像是为情所困。”
青衣女子闻言顿住了,又看向长街尽头的书院大门,半晌后才轻声开口,
“你如何看得出来?”
许是青衣女子的宽容,侍女略微大胆了些,她缓缓开口,语气真诚,
“我那时刚死了男人,整日便要去买酒喝,不喝就要哭,喉咙痛,眼睛痛,心更痛,我不喜欢哭,所以我便整天喝酒,我经历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折磨疼痛,所以我一眼就看得出来,我觉着……我觉着神君跟我那时候有些像。”
而后她快速补充,
“我嘴笨了些,说不好,神君大人勿怪。”
青衣女子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她仰头再饮一壶,依旧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侍女也不再开口,她又去拿了一壶过来,就在她把酒壶放在桌上之时,青衣女子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很轻,很轻,
“后来呢?你后来,是怎么忘了他的?”
“喝酒,有用么?”
“要喝多少才够?”
侍女看不到青衣女子的表情,但总觉得这三句话中压抑着难言的苦痛酸涩,她似乎也被传染,一瞬间又想起了那个早已腐烂了的男人。
她摇头,早已干涩多年的眸子竟有些泛红,
“我没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