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浸在思绪的海洋里,那白羽金冠雕——毛球,已悄然飞到到他身前,咕呱咕呱地叫个不停,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同为妖族,獙君身为高贵的獙獙妖,早已幻化人形,而毛球却还保持着它那逗趣的模样,但这丝毫不减他们的亲密无间。
毛球急得直跳脚,它的小爪子在空中挥舞,仿佛在比划着什么:“哎哟喂,我这暴脾气!那九头妖到底唱的哪一出?喜欢个姑娘跟挤牙膏似的,九个脑袋愣是没一个敢开口的。自己做的笑娃娃,还非往你身上推,真是急死鸟爷我了!”说罢,它又咕呱咕呱地叫了一通,那模样,既焦急又可爱。
听完讲述,獙君瞪大眼睛,兴奋地追问:“相柳那家伙还给你啥秘密任务了?”话音未落,他已灵巧地从毛球颈间取下那绒包,轻轻一扯,仿佛打开了宝藏的盒子:一个用扶桑木精雕细琢的笑娃娃,旁边还躺着一封信,仿佛在诉说着未了的秘密。
“奇怪,这扶桑木怎的如此温润,不灼手?”獙君眉头微蹙,满脸好奇。
“九头妖有妙招!”旁边的人笑答,“他往娃娃肚子里塞了个水晶球,冰冰凉凉的,还附了封信给你呢。”
獙君接过娃娃,上下打量,心中暗自嘀咕:“这冰晶般的触感,真是巧妙至极!相柳这家伙,心思比针尖还细!”他不禁对相柳的智谋和深情更加钦佩。回想起相柳与小夭的点点滴滴,从玉山救命的壮举,到同命连心的纠葛,再到舍命解蛊的决绝,每一步都让人动容。
“其实啊,他不是解了蛊,而是用自己的命杀了那可怕的蛊虫。”獙君轻轻叹息,“解蛊之后,他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说‘有人问起,就编个谎话吧’。小夭不愿见他,他便默默抹去了狌狌镜里所有与她相关的记忆,连那以血续命的海贝也一并消除。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小夭无忧无虑,不背负任何情感的重担。”
说到这里,獙君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相柳的深深敬意,也有对他即将离去的无尽不舍与感动。这段情,这份义,比任何传奇故事都要来得更加动人心魄。
獙君早已跳脱红尘,超然物外,此时内心无比沉重。打开书简:
獙君:
鉴于当前战事紧迫,形势危急,于离别之时,特有一事相托:恳请玉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