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拿着鬼头刀快走几步,然后一刀将一丛冤魂草斩断,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刚刚我说的话就是放了个屁!
齐先生从他的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皮革包,赶紧凑过来说道:“你慢点,这东西见到一次不容易,咱们好歹带走一些。以后真要遇到不开眼的人,说不得就得让这玩意儿上场了。”
我原本以为齐先生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在我们回到牧野市不久,这玩意儿就派上用场,起到了大作用……
我将手电绑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弯腰提着地上早已经成为枯骨的骨头看着周小琴问道:“这是吗?”
周小琴点点头:“是!”
旁边齐先生赶紧拿着我的睡袋让我装进去,然后我继续翻找着地上的骨头。
是的,我们这行为很傻!
在面对冤魂草这种东西的时候,我们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屁颠屁颠的跑进来,实在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甚至可以说很二逼。
但是正因为这些不理智的举动,才让我们觉得自己活的很真实。人生苦短,假如处处都按照最理智的方法去应对,那么这样的人生跟机械有什么区别?
终于,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我老丈人的所有尸骨全都收集完毕。我将睡袋抗在肩上,一言不发的跟着强哥和齐先生继续向下走,周小琴则是走在我旁边,看我的眼神好像变得温柔了许多。
这,算不算一种舍命为红颜的举动呢?
一边走着,周小琴一边说道:“从我记事开始,蜈蚣岭好像一直都很穷,也不怎么去外面,就村里人自给自足。那会儿根本吃不饱饭,家里的长辈都劝我父亲把我丢掉,省得这样占用一份口粮。但是我父亲没那样做,我们全家人都吃不饱饭时候,还一个劲儿的让我吃。他说,闺女得富养,这样以后出去了,才不会被人欺骗……”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我认认真真的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也没有制止她说话。尽管我是个孤儿,体会不到父母的温情。但是我知道,这会儿的周小琴需要一个倾诉对象来缅怀一下她的父亲,不然这种情绪压在心底,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终于,我们到了山脚下,眼前出现了稻田,蛙声蝉声此起彼伏,颇有种田园梦想的感觉。假如不是来的路上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