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后,又来到了牛市。
她心里默默盘算了下这两天赚的钱,第一天只做了一颗魔芋赚了270文,第二天两颗,赚了差不多500文。
今天做了10颗魔芋,送去春风楼赚了150文,剩下的差不多卖了3两银子。
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4两银子。
除去收魔芋的100文,给潘大燕两个儿子的工钱第一天每人20文,后面两天每人都是40文,加起来200文。
扣除买红糖花生的钱,坐牛车的钱,以及那些调料的钱。
成本总共控制在1两银子内。
也就是说4两银子,有3两都是利润。
平均一天纯获利1两。
就是个不得了的天文数字,毕竟卖苦力的男人,一天也就赚20-30文左右。
可李茹茹知道,自己给家里购置的那些东西早就花超过了3两银子。
就在刚刚,她还买了死贵的笔墨纸砚,打算回家教几个孩子写字。
二丫看李茹茹盯着一头牛发愣,开口道:“娘,要不,这牛我们今天先不买了,等我们攒点钱再买吧。”
大丫也附和,“是啊娘,我们最近花了太多钱了。”
三丫却撇着嘴,“我要牛牛,我要跟牛牛玩。”
萧一山静静站着没说话,李婶子要做什么,他是无权干涉的。
李茹茹收回目光道:“我看那头牛不错,看着年轻又健壮,不容易生病。”
牛贩子听到有人夸自家的牛,欢快的牵着牛走了过来。
那人是个面容黝黑的庄稼汉,他拘谨的笑了笑。“大妹子,这牛是我家老牛下的牛犊子,刚满一岁,很听话。”
要不是家里老伴生病要抓药吃,他也舍不得卖。
庄稼人都对牛有很深的感情,毕竟牛听话性情温顺还任劳任怨。
李茹茹摸了摸牛的头,棕色的牛眼睛扑闪着,似乎也在打量李茹茹。
李茹茹挥挥手帮它赶走了几只烦人的牛虻。
牛虻长得像苍蝇又比苍蝇大许多,靠吸食牛等家畜的血液为生,它们飞来飞去会让牛感到烦躁不安。
“这位大哥,你家这牛怎么卖?”李茹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