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安抚她,命人送来一些珠宝和小玩意过来。
时鸢看着那些不断被送来的物什,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以为用这些物质的东西就能安抚她,就能让她忘记被囚禁的愤怒?
她会稀罕这些?
当她是什么人?
时鸢被激怒了,每一次阿木或其他人捧着一堆物什走进来,她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扔出门外,让那些精美的物品在尘土中翻滚、破碎,发出刺耳的声音。
时鸢的声音也因愤怒而变得尖锐:“我不需要这些!拿回去!回去告诉岱钦放我出去!”
阿木每次回去向岱钦禀报时,都满脸无奈地描述着时鸢的愤怒与反抗。
岱钦仍是面无表情,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淡淡的说道:“随她。”
接着,便有更多的人带着更多的物品前去。
时鸢看着那些源源不断送来的物什,心中的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
他跟她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看谁能在这场拉锯战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接下来几番皆是如此,她扔他送,面对这样的局面,时鸢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无力且无奈的感觉。
时鸢最终是累了,不再继续。
时鸢停止后,岱钦也没有再送东西过来。
时至傍晚,有侍女手捧精致的吃食步入帐内。
而时鸢深知自我珍视之道,绝不会采取绝食这般极端之举来为难自己。
随即,便毫无迟疑地开始了用餐,动作优雅而从容。
当夜幕低垂,岱钦踏入居所之时,只见时鸢静静地端坐于桌前,双手轻轻托着腮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流露出一股深深的百无聊赖。
即便他归来,她的目光也未曾偏移分毫,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幻影,丝毫未能引起她的注意。
“今日扔得尽兴了吗?”岱钦缓缓走近她,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玩味。
时鸢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选择了沉默以对。
岱钦见状,不由分说地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力度恰到好处地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中满含着讥诮与挑衅。
时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