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岱钦朝时鸢俯身,眼眸深处却是被压抑得近乎扭曲的疯狂,他轻轻摩挲着时鸢的脸庞,低语道:“鸢鸢,我知大宁国礼俗,未婚之前不可行周公之礼。”
时鸢闻言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水润的眸子瞬间亮了几分。
岱钦忽地冷笑开来,猛然间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掐住时鸢的脖颈,将她死死抵在床头。
他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唇瓣轻轻含住她娇嫩的耳垂,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我本欲尊重你,然今日之事,令我怒火中烧,难以平息。”
言毕,他的语气骤变,字字如冰,句句如刀:“我要惩罚你,你今夜必须与我完婚!”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时鸢拼尽全力喊道,眼中满是惊恐与决绝。
随着她情绪的激烈波动,岱钦掐住她脖子的手也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脖颈生生捏断。
时鸢的脸色迅速涨红,呼吸困难,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由不得你!”岱钦蛮横地将时鸢从床上拽起,强迫她屈膝跪在地上。
他冷声道:“你的命都是我救回的,我若不愿给你名分,你照样是我的人!”
说罢,他也跟着跪了下去,目光如炬:“你们大宁国成亲,是要拜天地吧?”
不等时鸢反应,他便对着门的方向,强行摁住时鸢的脑袋,与她一同拜下。
时鸢在他强力的压制下挣扎无果,只觉骨头都快被他压碎了,疼得她泪眼婆娑。
拜完天地,岱钦又对着装着他母亲遗物的盒子拜了下去,冷冷道:“且算这是拜高堂。”
最后,他蛮横地将时鸢掰扯到与自己面对面,时鸢趁机想要挣脱站起,却被岱钦恶狠狠地压了下去,两人的脑袋猛地撞在一起,疼得时鸢双眼通红,几乎要哭出鼻涕来。
岱钦这才停下了动作,伸手轻轻心疼的摸了摸时鸢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礼成了。”
“你个混蛋,这根本不算成亲!”时鸢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这样的成亲方式简直荒谬至极!
岱钦却不为所动,将她拉起身,大步走到桌前,取出酒囊倒了两杯酒,朝时鸢递了过去。
“最后一步,是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