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开玩笑。
她却云淡风轻地对着他开玩笑,“骚瑞大熊,我只是想快点治好祭凛的病,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苦恼。”
自林一然出生后,大熊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大熊对林一然来说,不仅仅是下属,也是哥哥,是父亲,是很重要的家人。
他太了解大小姐的性格,看似对周遭的人和事漠不关心,可为了护住身边重要的人,她又会不声不响赌上一切,包括性命。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只能用一些任性和疯狂的举动来掩盖真心。
对面别墅的露台上。
沈惊初一直坐到对面二楼卧室的灯灭,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不见月光,也不见星光。
像他的人生,暗无天日。
罗奈端着水杯过来:“主子,该吃药了。”
沈惊初面无表情地接过药和水杯,服药和吞咽的动作比吃饭还熟练。
罗奈从他手里接过水杯,视线看向对面,那边的灯已经熄灭,大小姐此刻应该也睡下了。
自从大小姐搬来,主子几乎每晚都会在这里坐上许久,一直看着大小姐的房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只要走几步路就能见到,为何非要在这地方单相思。
这不是自找苦吃。
“主子,你嘴怎么了,像是被人咬了似的?”罗奈注意到他嘴上的伤疤。
沈惊初神色慌张地起身,“我没事,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罗奈不解皱眉,“那得多不小心。”
这天下午。
素日人来人往的高档咖啡厅里,今天却无人光顾,但也不全然没人,靠窗的位置就坐着一男一女。
女人看着很年轻,衣着光鲜华丽,画着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媛淑女范儿。
她一边搅动着手上的咖啡,一边娇羞地偷瞄对面长相出众的男人。
对方一副死气沉沉的表情看着窗外,从她进来开始,视线就没落在她身上超过五秒钟。
商睿叹了今天的第138次气,他愤愤地捏了捏拳头。
可恶的沈惊初,他不就编了些瞎话骗他上台跳个女团舞,至于做出这么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