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向克继也清楚这一点,继续问道:
“刚刚听你们的意思,都不太好看那个姓宁的小伙子?”
这……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好意思再重复,
或者说,不敢。
因为谁也不清楚,一个退下来的大领导突然问他们这种事是为什么。
看着犹犹豫豫的几个人,
向克继微笑着让几人放松,
“老头子我啊,喜欢就事论事跟别人交流交流看法,”
“跟我一个退休老头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么一说,几个人明显松弛了很多,
但再开口说的可比刚才委婉多了,
“老领导,我们也是各抒己见,”
“是啊老领导,我们是感觉,年轻人太冲,太张扬,确实给人的感觉不太好。”
冲?
张扬?
不好么?
向克继听完,摇了摇头,
“以前啊,我跟你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但现在仔细想想,好像并无道理啊,”
“年轻人不狂,不傲,还叫什么年轻人?”
“当然了,狂傲之人都有他狂傲的资本,有资本在才叫狂傲,可如果没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着向克继侃侃而谈,几个人听的都很认真。
唯独坐在旁边的方同,一脸苦笑,
他可从来没见过向克继跟别人这样过,
即便是还在位的时候,
无论什么事,向克继哪跟别人商量过?
从来都是他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当然,他也是担责任最大的那一个。
只不过,
在位十七年,向克继从没出现过任何一个错误!
方同正笑着呢,
向克继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
“姓宁的这小子,你们就没发现,他自始至终都稳坐泰山?”
“这种品性可不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能有的。”
听到这,
方同凑近说道:
“老师,您老这算是收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