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向克继大笑起来,
“说吧,今儿来是找我邀什么功?”
是的,
向克继看出来了。
往常的于昌河,见到他就堪比老鼠见了猫,
躲还来不及呢,
今儿既然敢大摇大摆进他办公室,还喝他泡好的茶,
明显是带着“胆子”来的。
于昌河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老师,您是不是该在我脑门上写个高兴二字?”
高兴?
向克继瞥了他一眼,
“怎么?又添儿子了?”
添儿子?
添儿子于昌河也没今天这么高兴过,
“那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啊,马上就能抓住京都那几个人的鞭子了!”
听到这,
即便于昌河说的模模糊糊,向克继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嗯,这么说来,的确是个好事。”
就在向克继这话说完后,
于昌河眼神四下看了看,问道:
“哎,老师,今儿怎么没见宁先生的女儿?”
一提到依依,
向克继就算再怎么严肃的脸,也会瞬间晴空万里,
何况今天本身他就心情不错,
“怎么?想见见那个姓宁的小子?”
被当面戳破,于昌河索性也不装了,
“哈哈哈,”
“瞧老师您说的,我这不也是想跟宁先生交流交流嘛,”
“想必京都那几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中午吃的什么,甚至内衣穿的什么颜色的,宁先生比我清楚吧?”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兴许有吹牛的成分在,
但,
于昌河说出来,那就真真切切是事实了。
只不过,
向克继对此只是点点头,并不往深了说,
而是转移话题道:
“今天你怕是见不上了,”
“那个臭小子啊,去见丈母娘了。”
呦?
听到这话,于昌河也不得不八卦一下,
“见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