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顺着江风的兜看了过去,
这一看,
沈和山明显的开始喜笑颜开,
“臭小子,这酒都断货两年了,你从哪搞到的?”
江风也咧嘴笑了,
“别说是老师爱喝的酒了,”
“鸟我都能给您弄来,还能差几瓶酒?”
江风这么一说,
那几个正在研究七色文鸟的老头,立马回过头来,
“小伙子,这是你送给老沈的?”
江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是,几位大伯……”
没等他说完呢,
几个老头直接把江风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说,这鸟多少钱,我啊,偷偷拿点退休金,你也给我整一只。”
“哎,还有我,这鸟啊,我都问老沈好多次了,这老小子死活不卖。”
“不多不少,咱们四个人,一人一只,小伙子,钱不钱的不重要,去吧,再弄三只。”
好嘛,
自己这是自投罗网,落入“敌方”包围圈了?
“大伯大伯们,先听我说,”
“这鸟啊,可不是……”
一听江风有拒绝的意思,
几个老头压根就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年轻人,好人做到底,你能给老沈弄来,就肯定也能给我们弄来,我们啊,信你。”
“对对,信你信你,不行你这样,我们啊,先把定金付了,等鸟来了,剩下的钱,再一次性给你结清。”
“就这么说定了,说吧,定金给多少合适?”
江风头都要大了,
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这边江风是深陷老头们的泥潭,
而沈和山,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反而是拎起鸟笼子,悠闲自得的走了。
好一会,
江风才呼哧呼哧地追上了沈和山的脚步。
就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
平日里,这位位高权重的江领导,此刻却像个乖小孩一样,紧紧跟随着沈和山的脚步。
走了好一会,
沈和山停下脚,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