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了一家东北饭店,施燃开的,生意很好,我已经让她留了一间最好的包间给我。待会儿去尝尝东北铁锅炖大鹅。”
这种菜系她很喜欢,但是不知道这位尊贵的盛二爷能不能接受。
“你喜欢东北菜系吗?”许知愿问了句。
靳城礼打断,“祖国一家亲,哪有不会吃的道理,走吧,盛二爷。”
盛庭桉笑着勾唇,“靳公子说的有道理。”
前往车库的期间,许知愿询问,“你真的可以吗?味道很重,你不一定能吃得来,我们可以换菜系的。”
盛庭桉,“没关系,我可以的。”
这句‘我可以的’造就了身份尊贵的他在吃完东北菜后直接去了苏州城的第一人民医院,胃炎。
许知愿悔不当初,原本还想要带他去逛逛苏州城的夜景,现在只能在医院闻着消毒水的味道。
盛庭桉没她那么沮丧,亲吻她的唇瓣,小声说道,“这也算让你的朋友认可我。”
许知愿嘀咕着,“我觉得你好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的想法。”
“可是呀,知知,他喜欢你,应该喜欢很久很久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说出许知愿从小到大所有的糗事与开心的事,以及她每个时间段的变化,这让他觉得自己当时让靳文庭把他从京北带走,留在苏州城是个明智之举,不然这会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
许知愿知道这件事,但是他没有明说,所以她也不问,适当的保持男女之间的距离,即可。
“每个人都终其一生的选项,我的选项是你。”
“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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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
许知愿选择在五月拍摄一组婚纱照,她喜欢森系和宫廷风。
那天午后,阳光正好。
她穿着圣洁洁白的婚纱站在一条长长的梧桐道上,树叶繁密,阳光撒地,盛庭桉站在许知愿的身侧。
许知愿勾住他的手腕,倚靠在她的身旁,如同画卷里的人一样美好。
摄影师在面前喊道,“新郎再靠近一点点,新娘子保持这样的笑容。”
那一天,许知愿的笑容给了百八十个,脸部表情已经笑僵了,盛庭桉在空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