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
一路上,守在走廊里的人形狼卫们都是偏头看眼卿禾,然后快速转回脑袋。
震惊,好奇,但还不敢多看。
刚才主母好像喊了句流氓,是在喊家主吗?主母被家主强迫了?
不对不对,人家是伴侣,不能叫强迫,顶多算是夫妻生活不和谐。
书房门口的狼卫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家主正在屋里摔椅子劈桌子呢,动静大极了。
十分钟后,屋内响起一声低吼,门口的狼卫带着狼抬起新桌椅走了进来,把地板上的狼藉都收拾干净后,又低头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没有一只狼敢抬头看家主,即使厉戈气哄哄的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他们说话。
“敢扇我耳光?真是反了天了。”
“老子堂堂一只成年公狼居然被纯人类姑娘打了?丢死狼脸了。”
关上门后,狼卫不由得瞥了眼门口,撇了撇嘴,家主这是发牢骚呢?还是在秀恩爱虐狼?
平时谁家好狼丢脸了像他这么大力吵吵宣扬?
家主这样子,好像恨不得所有狼都知道他被主母扇了耳光。
真是怪得很。
手绳没要回来,卿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去要了,她还不忍灵陵和灵隐伤心,于是便答应再给他们两个一人编一条。
只是,现在估计不太可能编的上,要用到的红绳还要出去采买,可是厉戈被她扇了,大概率也不会同意她买些什么。
那就只能等她开学之后出了狼宫才能去买红绳。
扇了厉戈,卿禾也没胆子出卧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胆子太大了,说扇就扇,现在后悔都晚了。
晚上吃饭时,厉戈等了好久都不见卿禾下来,扭头朝灵隐冷声问着:“主母呢?为什么还没下来?”
“主母说不饿,让家主先吃,她就不吃晚饭了。”灵隐和厉戈保持一段安全距离,确保家主发火了那拳头挨不着自己的俊脸,小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