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水。
“哥哥,喝水。”
虞骁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火辣的喉咙得到缓解,虞岁晚拍拍他,被他整个圈进怀里。
虞骁平缓了呼吸,把头放在虞岁晚小小的肩膀上,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声音嘶哑道:
“小晚……我现在知被掐着脖子的感觉了,对不起,咳咳……”
虞岁晚继续拍他的背,轻声说:
“哥哥,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这是江阿姨的错,你不该承担。”
虞骁把头埋在她脖子里,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后,迎来巨大的空虚与悲伤,哽咽着问:
“小晚,妈妈是不是不会好了。”
虞岁晚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睛摸摸他的头。
江雅静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探视,他们只好回去。
虞骁向学校请了假,江栾民给他请了家教,准备一个月后带他们去京市上学。
谁也没想到,三天后,江雅静自s了。
行动前她表现得很平静,甚至一反常态对着医护人员温柔的笑,稀疏平常地聊天。
晚上就在洗手间溺毙了,仅仅用了一个洗手盆。
等医护人员发现抢救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葬礼举办地很简单,江雅静人际关系并不复杂,能来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大多是虞正信生意上的伙伴,他们谈论的也都是生意场上的事。
虞骁作为唯一的儿子,穿着一身黑衣,披麻戴孝,跪在灵堂中间一言不发,等人们来祭奠,便沉默地跟着磕头。
“真可怜啊,前几年父亲和妹妹意外去世,现在母亲又没了,这孩子,唉!”
“可不是吗,虞家那边不认人,现在只有一个舅舅了。”
“江总没有孩子,这孩子跟着舅舅,不跟自己亲儿子一样吗?”
“那可不一定,精神病遗传的概率还挺大,这玩意以后也是精神病怎么办?”
“他旁边站的小姑娘是谁,他那个妹妹不是三年前就去世了吗?”
“听说是江栾民领养的女儿,不知怎么的跟着虞家姓了,这关系可复杂。”
周围的讨论声不绝于耳,虞岁晚紧绷着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