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成了这种地步,为了权力地位,连一丁点儿的亲情味儿都没有了。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都这样了,那就一同上路吧!
崔成一见卢蒲嫳,急忙用手指着崔疆大喊:“卢大人!您今天是来杀崔疆的吧!”
卢蒲嫳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崔疆也急忙问:“卢大人!您是不是奉丞相之命来杀崔成的?”
卢蒲嫳面无表情,又默默的点了点头。
二人见状,兴奋不已,异口同声的大喊:“卢大人!快动手吧!”
好!马上!这回卢蒲嫳出声了,他拔出佩剑大喝一声:“畜生!去死吧!”
噗噗!咔嚓咔嚓!咕噜咕噜!
话音未落,卢蒲嫳手起剑落,两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在了地上。
瞬间,脖腔中的血液呲地窜了出来,死尸也扑通扑通栽的倒在了地上。
随后,他将手臂用力一挥:“弟兄们!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喏!喏!喏!士兵答应一声,举着手中兵器,朝后院冲去。
立刻,崔府就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喊杀声、惊叫声、求饶声、怒骂声响彻了整个相府。
半个小时后,偌大的崔府无一人幸免,全部变成了刀下亡魂。
就连那位“急支糖浆”也被割断了喉咙,命丧黄泉了。
卢蒲嫳见所有人都被杀光,立刻下令抄家。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搜查,崔杼的万贯家财被抬上了一辆辆马车。
就连一个夜壶,卢蒲嫳都没给他剩,也一并装进了箱子,因为那个夜壶是黄金打造的。
金银财宝搜刮干净后,他又命人点火将崔府烧毁。
刹那间,崔府就变成了一片火海,黑色的浓烟夹杂着红色的火舌直冲天空。
火焰迅速漫延开来,映照了半个临淄城,人们奔走相告,唏嘘不已。
有高兴的,有悲伤的,有叹气的,也有害怕的。
公事办完后,卢蒲嫳就带着崔成崔疆的人头回到了庆封府上。
当崔杼看到两个儿子的头颅时,心里一阵的巨浪翻滚。
虽然自己恨透了这两个儿子,可毕竟是从小被宠在